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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!我們本來想捐10本的,可是錢除了納稅被政府公然搶錢,再被人家當做「盤子」摀走了,小老百姓被幹走了10億元之外,其他都拿去買這一張畢業證書了,在學費高漲的年代下,買畢業證書之後居然還有剩下錢,就把這些錢拿來做一些公益吧!

當我提出這個建議時,先知會班代與副班代,他們說我說了算,發了信問全班的同學,我想應該沒有人會反對,正確一點說「應該沒有人敢反對吧!」。
 

誰敢反對呀!嗯~於是錢就順利到手,並且成功的捐了出去。

蘋果妹在研究所時,也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系花,更不是什麼功課一級棒的三好學生,一天到晚混吃等下課回台北睡覺,但是只要我沒有來上課,老師一定會發現,同學也一定會急叩問我人在那,原因是,我沒有到,絕對沒有人在上課跟老師「一言九頂」,安靜的課堂中,自然一定會被發現,那隻蘋果妹沒有來上課。

沒有來上課我最常唬爛的原因,多是我塞在高速公路上,若我要急著去面聖的話,那你們願派直昇機來接我,我是不會反對的。其實有一次我為了寫報告,趕到隔天早上,車子在停紅綠燈時,就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,不知睡多久,才被後面的車叭醒。自然那一天上課也遲到,因為到學校都快中午了。

由於我在班上年紀最小,講話又大聲,打字沒有人比我快,自然擔任起萬年班代與副班代的秘書,簡稱小蜜(當時他們說,以後我如果失業的話,可以去做他們的秘書,工作內容很簡單,不必排行程、不用買便當,就是天天罵他們就行了)。
 

其實,以我同學目前都是在各企業擔任高級主管來看,身為《水果日報》記者的我,確實是班上最沒有出息的一個。
 

當年會有這筆款項也是我摀來的,因為我規定(對,我規定)班上辦活動報了名就一定要來,不來管你的,沒有第二句話,就照樣給我付錢。在班上眾同學允許我橫行霸道之時,確實同學也都遵守規矩,乖乖交錢來,於是班費就愈來愈多,最後一筆就是碩士畢業時禮服租金的退款,一大筆錢就一直躺在戶頭中,加上同學多半都在祖國內地奮鬥,因此這筆錢在畢業後一直沒有見著天日的一天。
 
當我決定這筆款的運之後,在寫信詢問同學後,多數同學除了叫我自由去運用,不外乎再附上一句「想你喔!」「愛你喔!」那些噁心八拉的話也不怕我寫在《水果日報》上!所以星期五休假主要是拿我當年在研究所念書時結餘的班費,到紙風車去捐給319鄉村兒童藝術工程使用。
 

其實這筆錢是該用匯款的,可是張大魯說我匯款沒有創意,應該想一些Special的拍照給人家看。可是這筆錢的主人又不是我,我實在無法上鏡頭,我又不想戴上紙套或者搶匪的頭套,跟他一起演出那種白爛戲。(〈─死都要看的點這裡

 


好吧!就拿這張貴得要死的畢業證書當做遮羞板,居然又被張大魯笑沒有創意!我很想跟他說,喂!誰才是攝影記者呀!擺場景抓角度的人是你不是我還笑我!下次你豬頭大學的學費算便宜一點,我就有錢再拿去捐給紙風車了,我再擺
Special給你拍,隨便你要求,我蘋果妹說到做到
 

註:拿畢業證書做遮羞板的人是我,拿著扇子錢的是紙風車的會計孫主任,我拿畢業證書遮羞,收錢的她真不知道跟人家躲什麼躲,也幸好我們兩隻都很小,可以躲在A4大小的遮羞板後。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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