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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會喝酒幹什麼記者?」這是我最常聽到的一句話!
 

就如同「你不會打牌幹什麼記者?」與「你不會抽煙幹什麼記者?」,這是離不開的三胞胎兄弟一樣。可是記者為什麼要會喝酒與打牌,這樣新聞可以跑得比較好嗎?
 

其實我不止不會喝,而且我根本就很討厭喝酒,尤其是喝完酒後,口鼻之間呼出有酒精味的氣體,就會讓我覺得很難過。
 

但是討厭的是處處都有人會叫你喝酒,而台灣人喝酒的方式根本就是牛飲,不管多好的酒,總是得要一乾而盡才叫豪氣。
 

外國的酒商,對於台灣人的這種方式,真是又愛又恨,愛的是台灣人的消費力,恨的是台灣人根本是暴殄天物,不懂得品酒的真味。
 

不過我覺得好像不管在那,台灣也好,26國也好,日本也是,總會有人叫你喝酒。這也是逃不過的命運。
 

先前去金門採訪時,金門有個很怪的習俗,誰知道是真的是假的,反正就是魚的尾巴被對到了就得喝,當時笨笨的,看到魚尾快過來了,就動手去撥開,結果那一攤就算我的。在金門酒廠喝著剛釀出來的酒,那時年紀輕,也不懂拒絕與躲,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下去,喝到感覺有一點飄飄然,其實頭腦是清醒而且很舒服的。
 

然後拎著電腦去記者室發稿。金門的記者,看到2個喝得快掛的女生晃進來,像是從酒槽中撈出來,於是立刻閃開讓位,看到我們按著計算機在算金門酒廠的每股盈餘(EPS),更讓他們嚇一跳我們居然會問出這種問題。
 

那金門高梁酒意退得快,在秋天的料羅灣的海風吹拂下,人感覺很舒服
 

接下來的10月底出差就北京,要死不死到達那一天是我生日,被發現後,與北方人乾起了白酒小糊塗仙,那酒很香,其實很好聞。但是為了趕飛機,前一夜沒有睡加上空腹喝,馬上就頭昏昏,我不知道那叫喝醉酒,所以你問我喝醉酒的感覺,我想就是頭昏昏站不起來,笑說自己都變成小糊塗仙。
 

10月深秋的北京,已經很有涼意,喝完酒後又吹寒風,加上住的酒店有限時供熱水,水不熱、天未冷到要供暖,蓋著薄被抖了一夜的我,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,就是要死了,因為一覺醒來發高燒。那時對26國的黑心並沒有太大的警愓,心想自己要被送去孫文死的那一家病院,就覺得很高興。心態由工作的記者變成病人後,立刻又從病人轉為觀光客。
 

但是沒有到協和醫院,也沒有高喊「和平、奮鬥、愛台灣」還差點病死北京,真的很恐怖,26國醫生開給我吃的藥是黑色的錠狀物,不知是什麼鬼,要命就得吞,然後拖著病體回台灣。說好從此不再喝酒。
 

然後到了水果店第1次到日本出差,與M公司的部長課長一起吃飯,席間有一個上海女生做翻譯。於是這些人一路從雞尾酒、啤酒一路喝下來,我都客氣淺酌止即,即是沾一口沾一口做做樣子。
 

這些人喝不夠,最後喝起了大吟釀,當時我連續好幾天沒有睡好,加上愛國情操沖昏了頭,頂著台灣之女的封號,怎麼可以輸給426
 

那時我還不太會說日本話,而這些死阿本仔做久了台灣生意,被台灣廠商教壞了,一直講「杯底嘸通飼金魚」(恁阿嬤咧,還用台語講,講的可真是標準),只要倒了酒,這句話就出來了,與長官講完電話,死阿本仔還會講「工作完了喝酒、喝酒」靠夭咧!
 

我想點可樂I want some coke、我想要茶 I want a cup of tea、我想要水I want hot water,我嘴裡我裡不斷在喊著!在飯店的餐廳我講英文店員居然全聽不懂,還是根本不想理你,不知道為什麼?

那時我不會講「
おみず ください」就不斷講著「みず です」「みず です這是啥碗糕,阿本仔聽得懂,才有,鬼才聽得懂我在說什麼。
 

就這樣把清酒當水喝,事後我才知道,那一夜的酒錢,我們6個人居然喝了18萬日元。 
 

那時沒有訂到展場邊的飯店,是住在櫻木町車站附近小商務旅館,因為我喝得頭昏昏,廠商怕我出事,水果店從業員在日本出事?廠商可是比我還害怕,找了工程師送我回飯店後,回到房間洗完澡,就昏睡了。
 

照理說,酒醉的人應該很好睡才是,不是有句爛醉如泥嗎?為何我睡到頭很痛,痛到快爆炸,又想吐,就翻下床,幸好床邊就是一體成型的廁所,於是爬進廁所內趴著吐。
 

進到廁所本能該是趴在馬通上吐,但是阿本仔的廁所都是免治馬桶,趴在上頭水就一直流流流,我一邊吐,誤以為我頭是屁股的馬桶,就噴出水來,被水這樣噴,一樣沒有清醒,居然趴在馬桶上睡到天亮。
 

早上醒來頭很痛,先吞了二粒普拿疼後,加上一直吐,早餐根本吃不下,吐到膽汁都出來,那一次回到台灣後頭還在痛,足足痛了3~4天,我暗暗發誓,我再也不喝酒。

(待續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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